秦淮茹看着也不敢相信几日不见,马铁柱都成大明星了,这么多人来看他卖艺。
但她也很想知道,这围着人群中,耍中幡的,真的是马铁柱吗?
秦父咳嗽了一声,拉了前方踩在板凳上看戏的人:
“这是当年张狗子的跤场啊,没错啊,这耍中幡的,是谁啊?”
秦父心想会不会是宝三在这耍中幡。
那人回头:
“是马铁柱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听说他还不到18岁。”
旁边一个身高很高的人,足足有一米八,他也接话道:
“他这些绝活,肯定跟宝三学的。,简直跟宝三耍的一模一样。”
“你看这招‘反挑金背’,被他练得真叫一个绝。”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宝三爷没有教他。”
秦父好奇看那人,那人一看就是练跤的,他好奇问:
“宝三爷没有教他,他怎么会?”
“你是谁?”
那人笑道:
“宝三爷的徒弟。”
何雨柱大叫了一声:
“石大哥,真的是你啊。”
石珍回头:
“何雨柱,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怎么不送包子师父吃了?”
“你不是想拜师吗?师父都答应你,你还说丰泽园摆酒宴,怎么还放师父鸽子。”
“你这回可把师父惹急了。”
何雨柱叹气道:
“一言难尽,我爸妈都病了。”
“宝三师父没有教马铁柱耍中幡,那他怎么会?”
石珍气道:
“肯定是偷学的,这不是砸师父的饭碗了,前面的给我让开,让开。”
只见石珍大喊几声,看戏入迷不让开的人,被他拽着衣服就扔飞。
秦父感到不妙。
阎埠贵也吃惊:
“这是来砸场子的。”
紧接着又一帮五大三粗的人急匆匆赶来,人群都散开一个口气。
秦淮茹才看清场子中间马铁柱被人围了起来,她替马铁柱捏了一把汗。
因为马铁柱中幡还顶在了脑门上。
石珍也不废话,开门见山说:
“宝三爷对你不薄啊,按辈分,你还得喊他一声师叔。”
“你为什么要砸宝三爷饭碗?”
马铁柱头顶着中幡,一仰头,就把中幡抛下手中。
中幡依旧立在他手中,幡铃还在风中奏响。
马铁柱冷笑道:
“你谁啊,你是来加一份戏,还是砸场子的?”
石珍怒骂道:
“果然目中无人,连我都不认识。”
“我是宝三爷徒弟石珍,谁不知道天桥耍中幡就宝三爷一个。”
“你为什么要耍中幡?”
大壮、大虎、铁牛见石珍后面站着都是宝三跤场的跤手,其中还有宝三亲自教过的徒弟傅顺录、陈金泉、马贵宝、徐茂。
大壮走近马铁柱身边:
“哥,我看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他们都是宝三徒弟,摔跤都是一把好手,不好惹。”
马铁柱安慰他道:
“没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石珍笑道:
“好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知道张师叔,为什么败给了你吗?是觉得你们一家孤儿寡母的,生活困难。”
“宝三爷一句话,他就故意败给你,让你有个营生。”
“你这倒好,不知道感恩,还跟宝三爷抢饭碗。”
此话一出。
秦父脸上瞬间没有光。
秦淮茹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阎埠贵也啧啧道:
“怎么,跟报纸上登的不一样,果然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秦父咳嗽了几声,不言语。
院子里人一个个也私下议论纷纷,觉得这下马铁柱摊上事了。
贾张氏见状连忙起哄:
“我说呢,马铁柱怎么这么有能耐,能一个人夺回跤场。”
“原来是假的啊?那他不到三天就赚钱还清易大爷的五万元,不也是假的。”
“秦大哥,你看啊,你要将女儿嫁给满嘴谎言的人吗?那不是害了你闺女吗?”
秦父不耐烦道:
“哎哟,张大妹子,你就别跟着裹乱了,人家来砸场子,还有好话说。”
不得不说在以前,马永年还在天桥开跤场的时候,是常来逛天桥,是见过世面,知道有些人为了砸场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甚至不惜往人身上泼脏水,栽赃无线。
但其他人,就不跟秦父一样想。
贾张氏这番话一出。
引起了很大轰动,围观看戏给赏钱的人也不太相信:
“就一个摔跤卖艺,怎么可能赚那么多子。肯定是假的。”
秦父想着,不管是真是假,今天来了,都会水落石出的。
秦淮茹脸上瞬间也有些烫,她不敢相信这说的都是真的,她心里还是相信马铁柱和大壮他们。
如果是假的,那她也完了,将会彻底惹怒自己的爸爸。
她今天来就是想让秦父亲眼看到不一样很优秀的马铁柱。
马铁柱大喝一声:
“假不假,你说的不算,你让张大叔来,让他亲口说。”
“他要是亲口说让给我,故意白给我,我再让他好好的认真跟我摔一跤。”
“我要输了,我立马走人,从此不踏入天桥半步。”
“至于你来砸场子,就你们这几个虾兵蟹将,不够格。”
“是一起上,还是单练,你们还是一起上吧,省得大家还真以为我没有什么真本事,是张大叔故意败给我。”
石珍脱下了衣服,狠狠摔在地上,都砸起灰尘:
“好大口气,一起上。”
“我今天就跟你单练,你要赢了,你耍中幡事,我不再掺和。”
“你要输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还可以继续摔跤卖艺,但不准再耍中幡。”
马铁柱把中幡立在地方放下,让大壮他们搬到一边。
他拍了拍手:“大壮,拿一条黑色带子过来。”
大壮拿来一条黑带,马铁柱直接系在头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挑衅道:
“跟你单练,我不需要眼睛,来吧,出招吧。”
石珍看不下去:
“这么瞧不起我是吧?那我也不多说,我让你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