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连忙去拾昨晚就在这胡同里准备好的棍子。
他昨晚早就想着在这埋伏是最好,还提前准备好了棍子,准备对马铁柱痛下黑手,打闷棍。
用自己拳头打马铁柱,自己拳头还会痛。
用木棍用力打马铁柱头,那不死也是个傻。
这年头,治安混乱,胡同里经常发生堵人事件,甚至死过人也是常有。
四九城到目前还没有和平解放,其原因就是四九城里还潜伏着很多特务。
这些特务专门喜欢搞破坏,破坏治安,制造混乱。
就是想给龙国政府制造压力,让龙国政府不能顺利和平解放四九城。
在在何大清找到棍子,准备对着马铁柱狠狠地当头一棒,却看到麻袋子直接被马铁柱撕碎了。
寂静的夜晚,听到了一阵麻袋子被撕碎的声音。
嘶嘶嘶!
何大清没有多少吃惊,心理素质极强,依旧挥着木棍就朝马铁柱打去,而且速度极快。
他此时心里素质极强,是有把握在马铁柱把麻袋全部撕碎,露出头时候,就打他一个闷棍。
可他发现自己的动作还是慢了。
哪怕马铁柱头依旧被麻袋裹着,可双手已经探出来,一只手居然接住了他一棍子,另一只手还对着何大清肚子就是一重拳。
这一拳打的非常重,几乎把何大清打飞几米远。
何大清还差点没有刹住脚,捂着肚子,还没有缓过神来。
马铁柱却已经把麻袋子全部撕扯下来,一眼就看清了是何大清。
何大清没想到被裹着头的马铁柱居然能接住他一重棍。
马铁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完全没有防备中,能接住别人暗算的闷棍,还能一重拳打飞别人。
这放在往常,自己早躺下了。
他心里暗自窃喜道:
“难道这就是神级摔跤的本能反应。”
的确,方才何大清那一棍子打过来,他都能听到一阵风声。
在摔跤中有一种特殊的本能,叫‘听劲儿’,也莫过如此。
他本以为是自己平日在天桥跟那一帮哥们劫富济贫得罪过不少坏人,是遭坏人或是特务暗算。
但他是万万没想到胡同里堵他的人居然是何大清,何大清居然用这样方法来替何雨柱出头,他嘲笑道:
“何大清,何叔,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亏你当年还跟我爸一起在红庙跤馆学过摔跤。”
“真想替你儿子何雨柱出头,你大可名正言顺跟我比跤啊?”
“怎么,怕输?丢不起人?干起这种勾当?”
何大清被马铁柱劈头盖脸一顿狂嘲,吞吞吐吐道:
“大人打小孩,我真丢不起这个人。”
“竟然你这么说,今个儿,我还就跟你练练。”
说完何大清忍着肚子剧痛,直接脱了棉袄:
“练练就练练,输了可别怪我欺负你。”
马铁柱大笑:
“我怕你输了,回家不好跟你儿子交代。”
“我可是打败了你同门师兄张狗子,撂倒你,不在话下。”
何大清呵呵呵冷笑了一声:
“废什么话啊,张狗子能跟我比?”
“还上报纸了,还夺回跤场,给外行人看看罢了,还能骗得了我何大清。”
“你去要都能要回来了,还要夺?”
“来吧,再不打,天都亮了。”
何大清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摔跤了,如果让他跟张狗子这些同门师兄摔跤,他可能还有些心虚,感觉整天围着灶台转,摔跤的本领都生疏了。
可眼前毕竟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自然不怕。
马铁柱也不想再废话,他还想早些去天桥跤场安排今天的演出。
就昨天大壮都是硬挺着身体,晚上收摊时候,才说出了实话,身体有些痛,想让铁牛换他。
所以他今早得早些去,跟铁牛走一些过场。
虽然铁牛也练过跤,但想表演好,表演出那种真摔,还得提前排练一番。
这就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由于天很黑,还有雾。
何雨柱很快就跟丢了,但他毕竟是胡同里长大的孩子,知道马铁柱去天桥毕竟之路。
很快就找到了,就在这时,何雨柱已经赶来了,躲在旮旯处偷看着。
马铁柱站着那,伸出手朝何大清招了招,意思是让何大清赶紧出招。
何大清也不含糊,一出招便是穿臂过背摔,只见马铁柱都不躲不闪,就像一个铁柱子立在那儿。
何大清瞬间感觉力不从心,一招不行又一招夹颈过背摔。
然后又是抱腿别腿摔、折腰搂腿摔。
其实他浑身都是劲,有力气,可面对铁柱子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马铁柱,他感觉自己就是没力气一样。
何雨柱在一边看着,感觉是撞见鬼了。
怎么自己的父亲,怎么摔都摔不倒马铁柱。
别他腿都别不动。
马铁柱见何大清几招下来,就气喘吁吁,嘲笑道:
“就会这几招?该我出手了。”
何雨柱擦了擦眼睛,只见马铁柱动作就像影子一样一闪,反握何大清衣领子,手臂压在何大清喉咙上,另一只手抓住何大清腰带,腿钩住何大清膝窝。
这三处一起使力,三股劲力量合成‘三大闸’,用到一起,让何大清喉咙喘不上气。
何大清心中一悬,瞬间没了底,他心里大喊了一声:“遭了,这是‘得合乐’。”
何大清瞬间感觉腿也站不住,只能乖乖躺下。
何雨柱在一边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自己父亲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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