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阎埠贵很吃惊。
就连宝三爷都暗自称奇,因为他看得很认真,觉得马铁柱解释和真摔都很专业。
他好奇问索琦玲:
“马永年当年真没有教铁柱?”
索琦玲点头:
“教了,他都没有认真学,总是惹他爸生气。”
宝三爷感叹:
“那就对了,那就对了,我看他已经得到马永年真传了。”
“孩子吗,小时候都顽皮,你让他干什么,他非对着干。”
“铁柱或许就属于这样的,所以他早些年因为父亲总骂他,他想拜我为师,也不好好学,现在不愿意拜我为师,其实早就学会了。”
“行了,我的关门弟子,那还得何雨柱了。”
索琦玲却叹气道:
“三爷,你真不打算收我家铁柱了?”
“他就是太任性了,回头我再好好劝他。”
宝三爷打住:
“强扭的瓜不甜,这拜师学艺,都是看缘分的。”
“我看我跟何雨柱就挺有缘,那孩子,我挺喜欢。”
“他有一股钻劲儿,你可能不知道吧?”
“那何雨柱经常偷看我摔跤,还偷着学。”
“他为了拜我为师,居然偷了家里卖的包子要孝敬我。”
“说只要我收他为徒,他愿意每天孝敬我包子,你不信?”
索琦玲听后一愣:
“对,何雨柱每天早上大清早就跟着她妈去朝阳门外卖包子。”
“你说这话,我信。你收何雨柱为关门弟子,是不是因为何大清还在,马永年去世了?”
宝三爷听后不高兴道:
“索妹子,瞧你这话说得。”
“我说了这得看缘分,强扭的瓜不甜。”
“我打算收何雨柱为关门弟子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名字呢,是后来才知道,我才觉得这是缘分。”
“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得回场子耍中幡。”
说完宝三爷离开了,索琦玲也要赶场子唱戏。
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因为她想宝三爷收马铁柱为徒,她不认为马铁柱真得到了马永年的真传,因为她看不出来。
其实宝三爷爷看不出来,马铁柱毕竟是穿越者,还有系统。
阎埠贵的出现。
马铁柱也没有感到意外。
因为天桥至今都有六百多年历史。
早在清代时候,就是文人墨客喜欢光顾的地方。
而天桥最为著名的,就要数各类演艺杂耍。
在这个娱乐不多的年代,天桥的“玩意儿”可多了,可以说是百花齐放也不过分。
是各有各的艺术,从形式上简单地划分,就能数出几十种,比如小戏、蹦蹦、落子、评书、坠子、相声、戏法、拉洋片、摔跤、把式等等。
阎埠贵喜欢听戏,听相声。
他总是在四合院里自称老夫子,好多学问,还是在天桥看来的,听来的。
马铁柱看着阎埠贵眼睛就没有挪开过草帽:
“阎大爷,就这点钱,就把你看得眼睛挪不开了?”
阎埠贵听得一脸尴尬:
“铁柱,我是在盘算着,你这一场下来,能得到这么多赏钱。”
“三天后,准能还易大爷五万元,十斤白面也不在话下。”
马铁柱得意道:
“那是,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么一个口。”
“各位老少爷们,都别走,咱们休息场,大家就当图个乐。”
“我来为大家表演‘霸王翻磨盘’功,一定让大家一饱眼福。”
“阎大爷,你要来看戏,就请吧,别站在场子里,去外面。”
阎埠贵连忙走到场外观看。
只见铁牛滚着一个磨盘到跤场。
阎埠贵对这没兴趣,但他对马铁柱一场下来得到那么多赏钱很感兴趣,他觉得这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他要将这消息带回四合院。
他想看看易中海得知这消息后,会怎么看?
他更想看到易中海抱孩子的愿望落空。
因为当年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私下较量过。
易中海是先取了媳妇,得意的不得了。
之后刘海中,最后阎埠贵。
之后比谁生孩子多,结果易中海就一直没动静。
刘海中努力生了三个儿子,阎埠贵也一样生三个儿子,还多一个女儿。
所以这一场较量,阎埠贵赢了,一提到这生儿生女,养儿养女,阎埠贵心里就很得意。
很快阎埠贵把报纸和马铁柱在跤场一场得到多少赏钱这消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没有亲眼看到的人都觉得阎埠贵在说假话。
真的没有人信。
中院。
阎埠贵是说干了嘴:
“真的一场下来这个数,这还不算高峰期。”
“我知道天桥看戏的人高峰期是下午三点到六点。”
“这高峰期时候,按照他我瞧见的那一场,我估摸着铁柱一场下来能赚这个数!”
众人看着阎埠贵伸出五个手指。
首先阎大妈就不信了:
“五千?谁信啊?就那一场可能有钱人多了一点,怎么可能每一场都是有钱人。”
贾张氏听后也不信,包括贾东旭。
贾东旭笑道:
“要是这么赚钱,我也去练跤去,我肯定比马铁柱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