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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为弟弟剧透头疼中 8 为儿结亲母受辱

作者:木兰竹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21 20:20:16 来源:奇书网

窦氏生气后,本想丢下两个孩子独自去荥阳。

李三娘劝说:“娘,三郎今年的身体好了许多,被二郎带着活泼不少。二郎不需要在床边守着弟弟,比往年更活泼了。若娘不在,祖母又向来对孙儿很纵容溺爱,恐怕我是管不住他们的。”

窦氏想着自己一离开,李世民就带着李玄霸上房揭瓦,不由一个激灵。

于是窦氏还是带着两个儿子一同去荥阳。

大兴城离郑州荥阳有四百五十公里,后世高速路自驾只需要五个小时。

到了这个时代,至少需要三日路程。

这时关中关东的土壤肥力已经下降,大兴城的粮食很难自给自足,需要东部粮食支援。所以渭水和黄河时时疏通,能够通航。

但黄河后世三门峡那一段十分险峻,漕运十分凶险,不知有多少船只葬身于此。

即使从秦时起,这一条水运线路就已经在使用,但这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窦氏带孩子出行,自然不会去选择强渡危险的三门峡。

待到了三门峡附近,窦氏就带着两个孩子下船,乘坐马车绕过黄河最危险的路段,再乘船前往荥阳。

如果是窦氏一人出行,待到了三门峡附近,她换乘马车后就会直接到荥阳。

但两个孩子年幼,马车太过颠簸,能坐船就尽量坐船,途中耗费的时间不算什么,反正不急。

在下船后,窦氏还带着李世民和李玄霸去参观了三门峡和砥柱山。

砥柱山露出河面的只有九米,实际上仿佛冰山一样,水下还有很大的体积。

砥柱山横在河道正中央,是黄河河道最大的“杀手”。

在砥柱底座暗礁上,历代王朝开凿了三处通道,称“神”“鬼”“人”三门。漕运船只只有沿着这三条通道才能顺利通行。

但在湍急的河流中,既看不清河面下的情况,船只又难以转向,想不偏离通道何其艰难?

所以“神”“鬼”“人”三门又取“神”“鬼”“人”难渡之意。

李玄霸其实是个话痨,很有分享欲,否则他还清父母欠下的债务后,选择的养老工作不会是当一个营销号小编。

碍于身体的亚健康状态,话说多了累,李玄霸就把自己的分享欲全部朝着李世民宣泄。

李世民仰望着砥柱山,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询问几句关于砥柱山的八卦。

砥柱山暗礁一直是渡河的好地方,所以又是兵家必争之地。

李玄霸对砥柱山几次渡河战役如数家珍,李世民听得满脸激动,恨不得自己也来一场。

“但阿玄啊,既然漕运如此艰险,为何不走陆运?”李世民疑惑。

李玄霸便向二哥解释漕运和陆运花费的区别。

【不过隋灭之后,黄河通航条件更差,东部向关中运粮时,洛阳到陕州这段就只能走陆路了,从陕州到长安再换回水路。哦,长安就是大兴。】

李世民一愣,然后伸手使劲捂住李玄霸的嘴。

李玄霸“呜呜呜”,脸憋得通红。

正好奇地猜测三郎在和二郎说什么,二郎居然听得如此激动的窦氏见状,赶紧把李玄霸从李世民的魔爪中拯救下来。

她责怪道:“二郎,你做什么欺负弟弟?!”

李世民道:“我没欺负,娘,你不知道他说什么……算了,娘还是不知道好。”

小小的李世民双手努力背在身后,仰头看着中流砥柱长吁短叹。

如此痛苦,他只能一人承担。

见李世民这反应,窦氏疑惑地问道:“三郎,你和你二郎说了什么?”

李玄霸“老老实实”道:“只说了漕运艰难。”

窦氏更疑惑了。只说了漕运艰难,二郎有什么好激动的?

但无论她怎么追问,李世民和李玄霸的“口供”都十分一致。

就是漕运,除了漕运什么都没说!

窦氏无奈。

这对双生子从小到大都只对彼此分享秘密,她这个当母亲纵然心里有些酸意,又能奈何?

上了马车后,李世民和李玄霸立刻“和好”。李世民又凑到弟弟身边,继续听弟弟讲故事,并时不时和弟弟咬耳朵,向弟弟提不让母亲听到的问题。

“先皇居然还带着十几万的大兴百姓去洛阳讨食?”

【对啊,后面皇帝也一样。后来他们都住在洛阳,不肯回长……大兴了。】

“那为什么要把都城建在大兴?”

【这个很复杂,要从元氏建立的北魏说起。】

“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李世民往弟弟嘴里塞了一颗果脯,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果脯。

弟弟一颗,我一颗;弟弟一颗,我一颗。

待李玄霸说不想吃了,李世民就把果脯全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摸出肉干,掰碎后弟弟一块,我一块,弟弟一块,我一块……

李玄霸说不想吃了,李世民再换。

直到李玄霸说彻底吃不下了,李世民才把水杯递给李玄霸,自己吃自己的,继续听“故事”。

阿玄讲的历史故事,可比自己看史书有意思多了。

窦氏实在是好奇,又问了两个孩子在悄悄说什么。

历史中的事没什么可瞒着娘亲的,李玄霸道:“我在和哥说八柱国和定都大兴的事。”

“八柱国啊……”窦氏对李世民招了招手,让他别老往已经热出一头汗的李玄霸身上蹭。

李世民换到窦氏身边,不嫌热地依偎在窦氏身边。

“二郎和三郎知道八柱国是哪八个将军吗?”窦氏问道。

李世民点头。

李玄霸也在心里过了一遍八柱国的事。

北魏八柱国为宇文泰、元欣、李虎、李弼、赵贵、于谨、独孤信、侯莫陈崇八个人。

李虎是李世民的曾祖父,后代世袭隋朝的唐国公;李弼的曾孙就是会和李唐争夺天下的李密,后代世袭隋朝的邢国公;于谨在北周封的燕国公,也在隋朝继续延续。

赵贵原封北周楚国公,独孤信原封北周卫国公,侯莫陈崇原封北周梁国公,都卷入北周皇室斗争被杀。但他们的后人在隋朝虽没有袭爵国公,但都身居高位,皆拜在隋朝拜大将军。

宇文泰是北周的奠基人,直属后裔已经被杨坚屠灭;元欣是北魏宗室,才入八柱国之列,代表是北魏皇帝的力量,改朝换代时也已经衰退。

但每一代皇帝为了彰显对前朝的仁慈,都会让前朝皇族旁系族人为官。特别是在改朝换代中有突出贡献者,更是深受他们信任。所以宇文氏皇族和元氏皇族虽然被灭,但宇文氏家族和元氏家族仍旧在隋朝地位不低。

窦氏也在和两个孩子讲解她所知道的八柱国:“八柱国在元氏北魏起家,历经东西魏、北周齐,到如今隋朝,彼此间互相联姻,同气连枝。正如同样在元氏北魏起家的五姓七望一样。”

“以八柱国代表的原北魏勋贵掌控边镇军队,是从部落制脱胎而来,是隋的‘武’;五姓七望手中曾有邬堡私兵,现多编入府兵,不能再私自用兵,撑起了隋的‘文’。”窦氏拍着李世民的手背,慢条斯理道,“五姓七望与八柱国后裔一样,也多是彼此联姻,不与外人通婚。”

“大隋皇室地位稳固,天下已定,恐怕我等手握军权者会让陛下忌惮,由武慢慢转文,或许是一条必走的路。”窦氏微笑道,“唐国公府的宗妇不再与武将联姻,而换成清贵的五姓七望。或许陛下会认可我等忠诚之心。”

窦氏心里确实很高兴。虽然丈夫没有听从自己的谏言,但对皇帝还是有一二分警惕,对唐国公府之后的路也有清醒的认知。

现在天下已定,这天下是杨氏的天下,不再是曾经如部落公举般的北周武勋共有的天下。

隋文帝在位时,就不断削减武勋的力量。

无论是府兵中汉胡兵力混杂,还是让亲王取代原本的北周武勋统领军队,都是隋文帝削弱武勋的表现。

再者天下安定后,能打的仗也不多了。武勋家族还是由武转文,富贵方可长久。

这天下文武大臣本就是相互转化,没有太明显的界限。唐国公府只要与五姓七望联姻,就能顺势借由五姓七望的清名走文路。

李建成在大兴城好友也多是关中郡望子弟,在士族子弟中颇有名声。

李世民翘翘小脚:“那这场婚姻,对我家来说很重要噢。”

“是啊。”窦氏听着李世民可可爱爱的语气词,忍不住把李世民抱进怀里揉了揉。

李玄霸往旁边悄悄一动。

窦氏已经不年轻的脸上露出仿佛还是二八少女的调皮微笑,把想躲走的李玄霸一把拉进了怀里,一起揉。

李玄霸有气无力道:“娘,挤着好热。”

窦氏笑道:“娘不热。”

李世民道:“我也不热!”

李玄霸道:“但我热。”

李世民道:“阿玄,你不能不孝。娘和哥哥都不热,你也不热,乖。”

李玄霸:“……”

好想揪掉二哥额头上留的那一撮呆毛,气!

……

知道了与五姓七望联姻的必要性,李世民眼中燃起了斗志的火焰。

李玄霸觉得二哥有病。

又不是你娶妻,你燃什么燃。

但李世民燃了,李玄霸这个双生子也只能被动被李世民点燃。

“说吧,哥,你要做什么?”李玄霸被李世民晃得头昏脑涨,“说完睡觉,困。”

李世民坏笑:“你说我们去郑家,他们肯定会考校咱们的学识,好判断兄长的学识。”

李玄霸立刻猜到了二哥想做什么:“你是让我帮你作弊?”

李世民一本正经道:“什么叫你帮我作弊?是我们俩一起作弊……不对,我们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赢过他们,怎么能叫作弊?”

李玄霸虽然不想给李建成撑面子,但“打脸”世家这种事,是个穿越者都喜欢做。

作弊算什么,外挂就不算我们自己的本事吗?我们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赢的!

“不过我们主动挑衅郑家子弟,恐怕会拉低他们的印象。”李玄霸就燃了一丁点,立刻恢复成不可燃烧物,他打着哈欠道,“快睡吧,别捣乱。好不容易见一次父亲,你想挨父亲的揍吗?”

李世民嘟囔:“耶耶才不会揍我……好吧,不主动挑衅。那如果他们主动挑衅我们呢?”

李玄霸眯着眼睛道:“那就是他们找死。”

“嘿嘿。”李世民钻进被窝,“阿玄晚安。”

“嗯,晚安……”李玄霸又打了几个哈欠,终于能睡了。

临时找的客栈比较简陋,床上睡不下一个大人两个小孩。

窦氏让仆人在门外走廊打地铺睡觉,自己睡隔壁。

她翻来覆去都不安心,披着衣服来探望两个孩子,看孩子们睡得如何。

然后,她就听到两个熊孩子的“打脸”计划。

窦氏无奈地笑了笑,安心地回房睡觉。

他们还有精神预谋干坏事,看来能睡得挺好。

又是半日,窦氏和两个孩子终于到了荥阳。

李渊早早翘了公务,在城外等着。

马车停下,李渊刚下马,一个小胖墩就冲了过来。

“耶耶!”

李世民一个原地起跳,李渊矮身一接,李世民稳稳地挂在了李渊的脖子上。

“哎哟,耶耶的二郎又重了。”李渊笑着蹭了蹭二儿子的脸。

李世民笑着蹭回去:“我不是重了,是长大了。阿玄也长大了。”

李渊这才看到那个手短腿短,还试图扶母亲下马车的矮小孩童。

李玄霸恭敬拱手:“见过父亲,父亲安好。”

“好,很好。”李渊有些尴尬。

这孩子怎么这么客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李世民不仅双手吊在李渊脖子上,小短腿也攀在李渊身上,就像是一只树懒一样。

“阿玄快来,也让耶耶抱抱。”树懒李世民热情地招呼李玄霸也来当树懒。

李玄霸退后一步躲在窦氏身后,假装自己怕生:“我就不了。”

李渊看着怯生生的三儿子,又掂了掂怀里的二儿子,心想还是二儿子好。

窦氏把藏在自己身后的李玄霸拉出来,道:“好久不见耶耶,快学二郎,与耶耶好好亲近。错过这次,再见到耶耶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李渊开玩笑道:“夫人这是在怪我?”

窦氏笑道:“我哪敢?”

李玄霸老气横秋道:“好。”

他一步一挪走到李渊身边,然后敷衍地靠在李渊身上。

李渊:“……”

李世民凑到父亲耳边小声道:“阿玄总是特别重面子。每当他重面子的时候,娘娘就会把阿玄抱在怀里使劲揉脑袋。耶耶也来!他的反应会非常好玩。”

说完,他就放开缠住李渊的手脚,示意父亲把他放在地上,赶紧去“欺负”弟弟。

李渊脸上浮现一抹坏笑。

他将李世民放好,然后猛地把李玄霸抱起来,使劲往天空上丢。

李玄霸的眼睛瞪得像个铃铛,愣愣地被李渊丢上去接住,接住又丢上去。

李渊是能连发七十发弓箭的神箭手,臂力惊人,抛个孩子轻而易举。

窦氏面色大变:“郎君!别吓唬三郎!”

李渊笑道:“放心,我肯定能接住他!”

李世民看着弟弟的窘态,在一旁前俯后仰捧腹大笑。

李玄霸见父亲和二哥都想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闭上眼,抱着膝盖缩成团,就是不如他们的愿求饶。

李渊看着团成一个球,满脸倔强的三儿子,不由放声大笑。

果然如二郎所说,三儿子真好玩!

窦氏急得原地打转,又不敢去抢儿子,怕把儿子摔地上,只能徒劳地呼喊丈夫住手,然后狠狠一拳捶在嘲笑弟弟的李世民脑袋上。

李世民抱头:“哎哟!”

李玄霸睁开眼,看见哥哥挨揍,笑了。

窦氏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一家四口堵在路中间笑作一团,惹得来往想骂他们挡路的人都不由笑着摇摇头,叹口气,让这久别重逢的一家人多温馨一阵子。

“走,耶耶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好的耶耶!”

“是,父亲。”

“叫耶耶。”

“不叫。”

“耶耶,挠阿玄的痒痒!阿玄最怕挠痒痒!”

“李世民!!!啊,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耶耶,耶耶,我错了。”

窦氏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在唐国公府中被家务磋磨的闷气一扫而空,心情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

经过李世民这个坏小子的调节,李玄霸虽然不愿意与李渊太亲近,也不得不亲近。

否则这个不要脸的父亲会挠他的痒痒。

李玄霸气得骑在李世民身上对二哥报以嫩拳。

李世民被“力大无穷”李玄霸揍得嗷嗷直叫。

等李玄霸累得倒在一旁大喘气,李世民就在床榻上跳来跳去挤眉弄眼,嘲笑弟弟根本没有打疼他。

李玄霸气得翻白眼。

要是我真是演义中那个力大无穷李玄霸,我肯定把你挂树上!

精力充沛的李世民只歇息了一天,就拉着李玄霸为接受郑家人的考校做准备。

虽然不主动出击,假如郑家人先挑衅呢?

李玄霸只能蔫哒哒地陪着哥哥翻书,提前预习可能遇到的挑衅场面。

另一边,窦氏听了李渊的话,有些发愁。

“没有适龄的女子?”窦氏道,“年纪最接近的也要让大郎等十年,大郎都十六了!”

李渊平静道:“五姓七望的女子都是十岁左右就被早早定下,哪有与大郎适龄的?我们唐国公府的宗妇,不仅得出身荥阳郑氏的正房,还得是高官之女。”

女子出阁嫡庶不重要,李渊的两个庶女都嫁得很好。

对士族门阀而言,正房主支的女儿最尊贵;而李渊私心想要联姻的女子,其父官位也必须高,否则只凭一个“荥阳郑氏”,可帮衬不到唐国公府。

李渊选来选去,栝州刺史郑继伯的女儿最为合适。

但栝州刺史郑继伯的女儿如今才六岁,与李世民和李玄霸同龄。

窦氏犹豫道:“既然和二郎三郎同岁……”

李渊训斥道:“我知你更疼在你身边长大的二郎和三郎,但长幼尊卑不可乱!若二郎三郎娶了五姓七望正房女儿,宗妇要多高贵才能压得住?表兄可没有适龄的女儿嫁给大郎!”

窦氏低头道:“是我失言,郎君别生气。我只是想,或许二郎和三郎能与郑家旁支的女儿定下,大郎或许能寻五姓七望其他家的女儿?”

李渊摇头:“哪那么容易?五姓七望虽然现在权力不如我们,但凭借祖荫,他们十分傲气。若大郎与郑家没有说成,其他家与郑家同气连枝,是绝对不会再与大郎说亲。那是得罪郑家啊。”

窦氏苦恼极了:“那难道就让大郎等郑家小娘子十年?能不能让郑家小娘子早一些出嫁?”

李渊再次摇头:“不能。郑继伯爱女儿,非得女儿十六岁才出阁。”

窦氏气恼道:“那郑家不是已经都定好了吗?还叫我来商议什么!”

李渊握住窦氏的手背拍了拍:“这可不是商议好了。你以为郑家的女儿这么好娶?若不是我正好在郑州当刺史,兼任荥阳太守,给了他们荥阳郑家很多方便,也轮不到我们。”

窦氏磨碎了一口银牙:“你的意思是,他们叫我来,还是想对我家大郎挑挑拣拣?”

李渊叹了口气:“夫人,五姓七望的女儿确实金贵,且忍一忍。”

郑家这次请窦氏来做客,确实是想看看窦氏的品行性格,配不配得上与郑家联姻。

对郑家而言,不嫁五姓七望的女儿都得好好挑婆家,以免堕了自家门扉。

但对窦氏而言,这实在是侮辱了。

窦氏之母乃是北周襄阳长公主,父亲出自八柱国之家,嫁的同是八柱国之后的唐国公李渊,李渊之母又是先皇后的姐姐。

唐国公府可以拍着胸口说自己是皇亲国戚,勋贵世家。若论在朝中的权势,只剩下一个门扉的郑家拍马都赶不上。

窦氏可不认为自己的身份地位,比只依靠冢中枯骨的郑家差。

但看着李渊铁了心要结这门亲,唐国公府若不想再在勋贵中选媳妇,确实只有五姓七望的女儿配得上,窦氏只能忍气吞声:“那我便去会会郑氏。我倒要看看郑氏能有多厉害。”

李渊安慰道:“那自然是比不过夫人聪慧。”

窦氏眼珠子转了转,抿着嘴笑道:“那我把二郎和三郎也带上。”

李渊道:“他们肯定也会考校二郎和三郎,若是……”

窦氏道:“没有若是。郎君尽可以相信二郎和三郎。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

李渊道:“夫人请说。”为了结这门亲,让夫人去郑氏受辱,他也确实有些愧疚。

窦氏冷哼道:“若是郑氏想和二郎和三郎结亲,必须拒绝!”

李渊先一愣,然后失笑:“好!我们家只能有一个郑氏的女儿。就是他们求我,我们也不把二郎和三郎给他们。”

窦氏这才消气。

哼,等你们看到二郎和三郎,有你们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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