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海中媳妇儿,偷着从窗户看外面。
陈天明并不在乎。
说道:
“小娥,你看着吧,这刘家好日子过不了几天的。”
娄晓娥本就本刘海中没有好的印象。
昨天仗着自己是保卫科的,还吓唬起了她父母。
尤其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她父母可经不起这样的吓唬。
弄不好,父母下半辈子就要进牢里改造。
所以她父母才急着给她介绍对象,赶紧把她安排出去,和娄家撇清关系。
娄晓娥就见不惯,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
说道:
“哥,我站你这边;那家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阎家。
阎埠贵在屋里挠着头,想着怎么才能拉倒选票。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想着就给自己臭嘴上来了一下,自己怎么就说上了人人平等了。
见小儿子,在屋里玩耍。
想到大儿子一天都没见到了,等大儿子回来,要好好教育一番。
好的不学,学起了坑自己家人。
于是问道:
“媳妇儿,解放这一天都去哪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谢大脚在外面炒菜,没听到自家男人说什么。
见刘海中过来。
“是老刘啊,老阎在屋里,你直接进去就是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挺着大肚子,捂着脸,就进了屋。
两个老阴批坐一起,一脸愁容。
刘海中直接开口:
“老阎,我有个主意!”
阎埠贵一听,坐等刘海中讲。
“后院小子,看样子要组织全院吃一顿;不如咱两家也组织组织?我就不信,就凭咱两家的实力,还比不过那小子一家了!”
阎埠贵听着,心里琢磨。
这也算是一个好的主意。
但他总感觉自己和刘海中一块的话,有点吃亏,自己在前院应该没有竞争对手。
自己只要用用小恩小惠,就可以办成的事;要是和刘海中一块,那自己就吃大亏了。
但表面又不能明着说出来。
于是,阎埠贵故作难为情道:
“老刘,你看我就一小学语文老师,每月工资就那么点;还要养着一大家子,实在是没那余钱办事啊。”
刘海中早料到阎埠贵有这么一出。
“老阎,我早给你想到了,我先替你垫着。”
“咱现在首要的事,就是先把管事大爷这位子,给坐稳了。”
“就凭你老阎的脑子,这点钱还不是东家扣一下、西家扣一下,就赚回本了吗!”
“这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哪家还不有个求你办事的时候。”
阎埠贵一听刘海中这话,心动了,但让他出钱,那是万万不行的,帮忙垫钱,也不行。
现在还没石锤,这种出钱办事,到时候可能花了钱,事没办成,可就丢人了!
见阎埠贵一毛不拔的样子,刘海中心里琢磨。
老阎这钱怕是不肯出了。
他三级钳工一月三十五块钱,加上每月厂里十块钱补贴,大不了花上一年补贴办了这事。
说道:
“老阎,你就甘心那小子以后站在咱俩头上拉屎吗?!”
“我这两天可是感觉到了,那小子这几天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像以前那样,不好糊弄了。”
“你以前可是占了不少那小子家的便宜的,你现在可要好好想想。”
阎埠贵眉头一皱。
刘海中劝说不成,直接改成了威胁自己了。
自己可不怕这一套,论白嫖的水平,自己在院里说第二,没哪家能说自己是第一的。
见阎埠贵还不动心,刘海中心一狠。
“老阎,你不和我合作,我老刘还是有那实力自己整起来的。摆他个七八桌不成问题,到时候好酒好菜都安排上。”
“到时候,我当上了后院管事,你可别羡慕。”
“晚一点时间,我就去老何那走动走动,把何家父子也叫上。”
“让院里大伙儿吃好喝好,到时候吃人嘴软,我就不信他们不站在咱这边,给投一票。”
阎埠贵一听到有的便宜占,激动的拉着刘海中的手,能白嫖刘海中一顿,他是乐意的。
随即说道:
“到时候,我给咱计票。”
阎埠贵仿佛看到了自己站在院门口,院里过来一个就叫“三管事”的场景,心里美滋滋。
刘海中花钱当的二管事,他阎埠贵一分钱没话,两人的高低一下就一眼能看出来。
他阎家也算是在院里出人头地了。
随即,阎埠贵拿出刘海中中午来他家,拿来的那瓶酒,两人喝了两杯后,畅谈今后院里改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