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算账?应海川,你要知道,你当时能够说过王朔的父亲王辉只是因为当时他没有证据就上门找事,而不是你真的有什么能力,这一点你不会自己掂不清吧?”听着应海川突然说找自己“算账,”白崇山一脸的疑惑。要说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应海川的地方,除了几个月前那次表彰信事件之外,他扪心自问没做任何对不起应海川的事情,但那件事情不是早就已经处理完了吗?
“没错,我找你。”应海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崇山,再次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之前是辩论队队长你不知道吗?”
“辩论队?咱学校有这个组织吗?”白崇山嘲讽地笑了笑,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坐在眼前的应海川。
“糟了,把上个世界的事情说出来了。”应海川在心里嘀咕着。在上一个普通世界,应海川凭借自己的口才和能力以及大一时期积累的人脉,大二时期在学校里成立了一个辩论队,并以队长的身份传授队员有关辩论的经验;甚至后来他还带领着手下的队员参加过市级的三校争霸赛获得过冠军,也正是这一才华的凸显,才触使应海川决心去做销售。虽然这都已经是上一个世界的故事,但当时锻炼出来的“口才”可丝毫没有退步。
应海川没有正面回答白崇山的嘲讽,而是选择用实力征服白崇山以证明自己。他表情冷静,不紧不慢:“你还记得上次表彰信的事情吧。”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件事。”白崇山一听应海川要谈的果真是这件事情,疑惑的心情瞬间开朗,他自信满满地对应海川说道:“那件事情,我谦也道了,真相也公布了,甚至你在堂堂校长办公室撒野我也没做任何追究,你还想怎样?”
“你还记得当时我说的话吗?”应海川听后微微一笑,开始抛出自己的第一道陷阱,“我说我希望你能把事情亲身调查清楚之后在发言对吗?”
“这件事情我查的还不够吗,我如果不上心,你们差一点都死。。。”
“我说的是与我鬼混这个形容。”应海川颇具气势的直接打断白崇山的话语,冷静强大的外表与白崇山有些着急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气场强大到让一旁的白淼甚至不寒而栗,一直审视着眼前的这个男生真的是应海川,还是谁用变身魔法假扮的。
“如果您真的调查过,我与赵应才的关系您应该清楚。他家长打电话说他失踪了,身为他的发小我是不是应该去帮忙?当时正在我身边的白淼同学出于乐于助人的情节是不是会和我一起去?还是你希望她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直接离开?”
这一句话便直接将白崇山架了起来。他若是想要塑造自己良好家风的形象,就不会拒绝白淼跟应海川去帮助同学;他要是拒绝了,良好家风的形象便荡然无存。很显然,这是一个两难问题。
但是有着四十几年工作经验的白崇山怎么可能就这样被问倒,他也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颇具校长威严的对应海川说道:“那我问你,在不知道前路危险程度的情况下贸然带同学前去,是不是属于冒失行动,瞻前不顾后?”白崇山也开始向应海川发起了攻击。
“第一,我在知道赵应才的所在地后立刻前去救援,因为如果晚了我怕他有生命危险,我需要亲自确认;第二,我收到的消息是让我自己去,但白淼心系同学,怕我一个人去有危险要与我同去,即便这样我也提前跟杨天齐打了招呼让他与武老师说一声做好保险,这叫做瞻前不顾后?”
“说道武老师,就是第三。”说到这里,应海川故意停顿了一下,他想用沉默的气氛稍微压一下目前双方的节奏,以及压一下白崇山的气势。
“第三,虽然您也安排武老师去保护我们,但是先与武老师沟通的是我,您不能因为您也有安排就说我的安排毫无用处,这是明显的强盗逻辑吧。”
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将白崇山的一句话在三个方面进行了反驳,且句句在理。白崇山皱了皱眉,眼皮微张,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在内心深处发出了之前就已经有多位人物强烈发出的感叹和疑惑:这小子真的是十六岁的高中生?
应海川看着眼前的白崇山一字不发,也不再继续等待,既然主动权在自己手里,那就好好发挥优势就行了。他主动抛出了第二个问题:“我在第一次去找您要表彰信的时候,您还记得您是什么态度吗?”
一旁的白崇山深知当时的确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完全理亏。在刚才多少还有理的情况下自己都被这个小子怼的体无完肤,那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还是少说话,听听应海川究竟想说什么为妙。
但不料应海川看着一言不发的白校长更加起了劲,因为在辩论场上对方要是不说话,那自己发挥的空间可就多了。他再一次不慌不忙地攻击道:“你当时一副丑恶嘴脸不相信我的能力,甚至说我不好好学习,将心思都放到了冒名顶替抢荣誉上,这是不是你是失职?”
“所以第二天我态度诚恳向你道了歉,并澄清了所有对你的不实言论,甚至还特地开会宣扬了那件事情以弥补我的过错。身为人师,我觉得我这样做放眼全国,也可以是模范处理了吧。”白崇山趁着应海川的话题赶忙对自己夸赞一番,企图为自己找回面子的同时也表彰一下自己的能力,却不料应海川根本不搭他的这个茬。
“模范处理?到现在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吗?”应海川极尽自己讽刺之能,充满嘲讽意味地向白崇山反问道,“身为人师,你看不到学生的优点和能力;身为人父,你看不到自己女儿的优点和能力。你只看你想看的,说你想说的,丝毫不关心别人的一切付出,这也叫‘模范处理’?”
白崇山暗暗地喘了几口粗气,额头噙着几滴豆大的冷汗,一向骄傲地眼神甚至已经开始不敢直视应海川。至此,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当中,他已经败了。但应海川的局,还尚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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