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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最后一场戏！
四月十九。
阳光明媚。
上京的一处影视基地内，林古正在进行最后一场戏的拍摄。
这场戏，也是整部电影最大的买点！
他要和另一位主演甄丹，进行一场在公路上的对决，光纯打戏就有接近十分钟。
这还不算各种跑位、嘴炮......
总的来说，这样的一场戏，就算国内那些知名的武打明星来，恐怕也得一个星期才能拍完。
毕竟，以陈罗森对质量的要求，拍不好肯定不会给过。
然而。
林古和甄丹一共也只拍了三个小时，进度就已经过半了......
这样的效率，陈罗森一时间都有些沉默。
他甚至觉得，如果进度不出问题，今天都可能直接收工杀青！
马路上。
林古身着破烂的衣裳，脚上踩着一双厚底胶鞋。
为了营造跛脚的形象，他还是在鞋里加了高矮不一的鞋垫。
这种地方，没必要浪费他的演技。
林古的演技，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个是眼神；
第二个是动作！
眼神自不必说......
这个要归到对人物细节的刻画中。
从这部戏开拍，一直到现在，林古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抽出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研究剧本，甚至为封于修这个角色写了专门的人物小传。
大师级演技给他带来的，绝对不止是“演什么像什么”。
而是从人设、心理、表情、动作等等各个方面，都把林古的感知和理解能力提升起来了。
换句话说。
林古能从一份剧本中，挖掘到一般演员挖掘不出来的信息；
他也能在演戏的过程中，挖掘到其他演员挖掘不到的角色细节。
一个两个细节，或许对人物整体的形象影响不大。
但十个呢？
一百个呢？
林古在这接近两个月的拍摄中，挖掘出的封于修人物细节，已经说不清有多少了。
在后期。
林古基本都是按照自己对封于修的理解在拍摄。
如果在别的戏中......
这份工作一般都是导演的。
导演需要给演员讲戏，遇到演员无法理解的，还要亲自上阵把那种感觉详细地描述出来。
但林古不需要。
甚至陈罗森从始至终也没找到开口的机会......
没办法啊！
林古演绎的封于修，就是他心目中的那个“疯魔”！
林古的任何微小修改，在陈罗森看来，都是非常合适的。
遇到这样的演员，陈罗森甚至觉得对自己的导演生涯都是有帮助的......
而动作。
就更不需要陈罗森担心了！
一开始，他还有些忐忑。
担心林古虽然有真功夫傍身，但对动作电影中的一些规则不了解。
你杀人杀的快，不代表杀的好看啊！
武打戏，本身就不是什么真功夫，这只是花拳绣腿而已，给观众看得。
但很快，林古便用自己的行动，让陈罗森彻底放心了......
大师级武技，给林古带来的，也绝对不止“杀人技”一种！
它更多的，是提高了林古的“视野”！
让他能站在更高的角度，去判断一个动作是否有杀伤力、去判断一个行为是否有必要。
就相当于在花拳绣腿的基础上，林古可以一眼分辨出哪些动作是有效的，哪些动作纯属凑数甚至耽误事的......
这种事。
把花拳绣腿减少到杀人技难。
但把杀人技增加到花拳绣腿还不简单吗？
林古几乎是处于“高屋建瓴”的视野！
一句话，林古随口的指点，就能从人体工程力学、视线、构图等等多个角度。
告诉那些演员，什么样的动作是真正好看的。
一拳打过去，你胳膊都不直，能好看？
一把剑甩过去，你玩的和用砍刀一样，观众能买账？
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包括齐英在内的两个武术指导，现在都快成了林古的小跟班。
平时没事就端茶送水，看林古太辛苦，甚至连捶背捶腿都干得出来。
为的，就是能从林古这多学点东西！
那可是受用一辈子的好东西！
不过......
林古穿越过来这一年多，也算是朴素惯了，被人这么伺候还真不习惯。
那些乱七八糟的“附加服务”，他一个也没接受。
总之。
拍完今天这场戏，林古的戏份就彻底杀青！
原本要持续两个半月到三个月的拍摄。
硬生生让林古拉短到两个月都不到！
马路上。
他微微歪曲着身体，眼中带着疯狂但却尽兴的神色。
因为，那个叫夏侯武的男人，终于肯正面和他对决了！
这对活着就是为了追求天下第一的封于修来说，是期待了不知道多久的一件事！
他渴望，但同时也谨慎；
他疯魔，但同时也想将自己全部的状态都发挥出来！
为了激怒夏侯武，让他不再当缩头乌龟，封于修甚至用他师妹威胁......
这样的一个人，在这个状态下，几乎已经彻底成了疯子了！
今天，封于修就是在用生命完成自己的终极目标。
赢了，他是天下第一，死而无憾！
输了，他心服口服，死了也罢。
必死的局面，在封于修看来，却根本不算什么......
“夏侯武，你终于肯和我正面对决了。”
“今天，我们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林古嗓音沙哑，眼中神色逢魔狂热，身体已经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了起来。
这不是恐惧，而是激动！
那种扑面而来的疯狂。
甚至让扮演夏侯武的甄丹都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
脑海中，更是浮现了一个可笑的想法。
“妈的，林古不会是真想在这和我分生死吧？”
那眼神太可怕了啊！
下一刻！
两个人同时动手！
陈罗森紧紧地盯着屏幕，手中剧本都被捏皱了。
这场戏拍的好，能把这部电影都拉高！
能不能把这部电影的内核和思想表达出来......
这场戏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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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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